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,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,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“雪纯?”瞧见她,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
这个行为听着有点奇怪。
司俊风早就发现她躲在外面了,“说吧,你想要多少钱?”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
“今天我有点不舒服,上午在家休息,中午才去的公司……”说着,他低头看一眼手表,“警官,请你们加快速度,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。”
一时间祁雪纯不能明白意思。
但看过程申儿手里的铭牌之后,她隐约感觉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,如果让他察觉她的真实目的,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掩饰。
“想询问他吗?”司俊风问,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,祁雪纯不禁想到,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可曾留恋过什么?
祁雪纯一愣,听这说话的语气,怎么像是司俊风的妈……
“保证不会。”
忽然,程申儿放下酒杯,趴在了桌上。
他是故意绕开她感到沮丧的点,反而还夸她吗?
“就是,”欧飞太太帮腔:“我们还想说,你想早点拿到遗产所以害了爸爸!说不定你才是杀死爸爸的凶手呢!”
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,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,“一会儿要请律师,一会儿要我们好看,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